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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香港廣東話是否發展到一個新的地步嗎?

(Stanley Yeung,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九日)


在教育界人士的眼中,中英夾雜,或在學術上叫“語碼轉換”,從來都被看為較負面的語言習慣。然而,由於香港的工作間越來越全球化,以及網上的英語學習資源和英語媒體的數量日日增加不盡,中英夾雜的語言現象在香港年青人的日常對話中便變得越來越普遍。香港人已經不單只擅長於在對話裡夾雜英文詞彙,還有較長的英文詞組及子句。試問作為一位香港人來說,若果英語已經融合於我們的廣東話之中,夾雜英語可算是成為了我們語言的重要元素之一?加上,若果我們英語化的廣東話能夠代表我們香港人的話,我們應該怎樣說服外國人這正是我們的“語言”呢?

若果我們細想一下香港的中英夾雜廣東話成為了一個合法的語言,即是可用於正式文體,猶如政府公函裡,試問那個時候的情景會像怎樣呢?首先,我們需要聚集一班文法學家、語言學家及其他語言專家來製定出中英夾雜的語法規則和限制。另外,我們還會出版一個夾雜字典,教導學者怎樣有規律地夾雜英文詞彙。這可能會相當困難,尤其是當說話者只是利用英語來表現自己的高尚身份,或者只是根本原於語言缺失。不過,由於香港的殖民地時代已經帶下來許多中英夾雜詞語,這個夾雜現象或許值得我們探索一下呢?

在語言學之中,所有語言都是平等的。只要某種語言的使用者數量達到某一個程度,該語言就會“本土化”成為一種新的語言類別。新加坡的英語就是一個挺好的例子,我們可看見英語不但本土化,還成為了本土人的日常對話。這引出一個問題:試問一個夾雜(code-mix)的語言能夠本土化嗎?這個有可能是一個很荒謬和可笑的問題,但是在某些國家,例如菲律賓,“語碼轉換”(code-switch)成為了人們的日常對話形式。不過,相比於“語碼轉換”,夾雜只可能是一種語言修飾,尤其是當說話者利用英語來表現自己的高尚地位。在其他情況之下,夾雜只不過是工作間的日常所須。然而,夾雜成為了現代香港年青人的對話形式。因此,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若果中英夾雜能夠定義“香港人”的話,我們就應不應該把我們的夾雜語言推廣,甚至把它再進一步發展和接納更多英語詞彙呢?

對於一般人而言,香港廣東話出現了中英夾雜只不過是受了英語文化的影響。不過,我們還看見廣東話接納了某些英語詞彙後是能夠提升溝通效率的。例如,我們喜歡利用一些通用詞語來代替不同的但意思相近的中文詞彙,猶如動詞“suppose”和“expect”、名詞“case”和“project”等等。另外,英語擁有一些獨有的功能,能夠使說話者在正式場合顯得莊重得體。例如,“prefer”能夠讓說話者避免直接說“我比較喜歡這樣東西”、 “somehow”能夠讓說話者在正式場合避免說“我不知道原因”,“depends”能夠讓說話者顯得較莊重和避免給別人猶豫的感覺。儘管如此,由於說話者的夾雜動機會因語境而改變,中英夾雜仍然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語言現象。無論如何,我們應該怎樣跟外國人解釋我們的夾雜現象不只是受了英語文化影響,而是用處還有一些邏輯和實際原因,還有最重要的是,中英夾雜是形合我們香港人的文化呢?因此,若果我們能夠聚集力量去分析每一個夾雜現象的原因,我們或許有一天會發現到“夾雜語言”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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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語碼轉換”應該被視為語言缺失,還是一種技能呢?

(Stanley Yeung,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


作為以英語為第二語言學者,當我們說英語無意地轉回說母語的時候,人們總覺得這是因為我們不能夠流利地用英語表達自己。相反,若果我們說母語時“語碼轉換”(或稱“轉碼”,在學術上指說話者在說母語時夾雜外語的詞彙。)的話,那又算不算是語言缺失呢?對於教育界人士來說,由於教育制度從來都沒有提倡過用雙語作答試題,說母語時“語碼轉換”都通常被視為不良好的語言習慣,甚至阻礙語言發展,或造成“語言污染”。不過,現時香港的中學及小學生仍然在中文口試裡中英夾雜,可說是挺有趣的現象。因此,試問若果香港的語言環境根本是有助於中英夾雜,我們應不應該把“語碼轉換”推行為香港廣東話的重要元素之一,甚至把這元素再更進一步發展呢?

對於一般香港人而言,“語碼轉換”只不過是日常所需的,務求溝通時簡潔流暢。若果我們參考一些學者的學術研究的話,例如中文大學Patrick Chu的研究,我們可以看見由於“語碼轉換”採用許多對應的英文字比中文字的字數都是較少的,“principle of economy”(意思即是“節省原則”),就是說話者“語碼轉換”的最大原因。不過,有時候“語碼轉換”的對應英文字比中文字的字數是相同的,或甚至有時候字數還是較高的。這現象可代表到中文沒有更貼切的對應字詞,或者英文的勢力本身對中文就有龐大的影響。畢竟,若果“語碼轉換”要有生存空間的話,外語必須在本地文化之中達到一定程度的接納。

但是為什麼我們從來都沒想過“語碼轉換”能夠成為一種得到認可的語言呢?首先,說話者留在同一個語言頻度裡,彷彿沒什麼變動。另外,語法和句子結構都跟從母語的模樣,使外語顯得像醬汁加上沙律一樣,不能夠真正融合在母語中。因此,除非我們“句外轉碼”(意思:在學術上指說話者在說母語時由一句母語轉換到另一句外語。),使用更多外語的詞彙及表達方式,說話者很可能只會顯得比較做作。例如,"I mean"、"I prefer"、"basically"、 "generally"、"I suppose"等等的日常英語,若果字詞沒帶有什麼特別的西方文化,為什麼不用母語中文來表達呢?其實,近年來香港大學生群出現的偽ABC現象正是描述得到“語碼轉換”能夠被說話者濫用至極,務求用英語來突顯自己的高尚身份和氣質。不過,對於真ABC或者真正從外國回流的人士來說,“語碼轉換”就能夠使用得非常自然,並且會傾向於用英語來解釋較複雜的概念或帶有外國文化的東西,使聆聽者感覺到說話者真正地融合到外國文化。

歸根究底,若果說話者沒有外國的文化素養,我們應該還提倡“語碼轉換”嗎?無論如何,我們要意識到“語碼轉換”其實利用到規範的英語,不像借入的外來詞彙,和母語完全結合成一體。例如,“sha lup”的讀音應該發成“shut up”,“cervix”應發成“service”,“peen” 應發成“print”,“fan” 應發成“friend”等等。同樣地,我們不應該再把某些英語字詞發成我們母語的聲調,猶如 “tay屎”(taste)、“high卡屎”(high class)、“穿屎” (twins),“煙科屘唇” (information),等等。因此,由於說話者的外國文化素養要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夠把外語字詞標準地發音,“語碼轉換”其實並非一種易精通的技能。那試問“語碼轉換”應不應該被視為母語的改善和增強版呢?雖然現時人們都好像比較注重純正的語文,但是當未來變得越來越全球化的時候,人們對“語碼轉換”的印象可能會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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